不幸的是,我们的学校并没有教授我们,我们的大脑是由很多系统组成的,一些系统和其他系统彼此之间有很大的独立性。 这些系统的独立性反映在有强迫症的人对极端焦虑的片段的反应方式上。像所有人类一样,那些有强迫症的人有很强的基本生存本能,可能会因为没解决的已认定威胁而经历很大的焦虑。但是,当他们所经历的威胁实际上是一种强迫症的体现(本质上是大脑回路的一种错误产物),他们仍然对认定的威胁有反应,就像他们的生命处在危险之中一样。独立系统的冲突也会影响那些没有强迫症的人们。例如,一个人可能有锻炼的目标,但是当有这样的机会出现时,她可能会想:“我明天再开始吧。”相似的,被诱惑的时候,一些目标想省钱的人可能会想:“是的,这笔交易太大了,看看我存下来的这些钱”关键是,当我们注意到大脑呈现给我们的矛盾议程时,我们才能做出有纪律的,有价值观的选择,挑战本能的或不利于自己企图的愿望。
目前为止,我的文章的焦点是在于教育患者和专业人士,了解各种形式的强迫症和我已经发现的一些有效的行为治疗方法,相比之下,这篇文章试图识别出患者体内导致治疗成功或失败的基本特点。在讨论这个话题里,我将给与一些像代理,注意力和自主权的概念,代理可以被定义为我们相信我们有能力有效的应对生活中的挑战,正念是对实时体验的非评判意识——也就是说,随着经历的展开——以及承认我们对所做的选择和/或我们认可的信念或观点的责任。病人愿意对自己所做的选择负责,这对恢复过程和他们的生活目标的达成都有着深远的影响。最后,自治一个术语是指“守门员”、“我”的选择和行为,根据他(她)的目标和价值,对个人重要的事情做出最终决定。
行为疗法是一种极其强大的具体可复制指南的临床干预措施,“预防程序暴露法(ERP)”,对焦虑症的研究治疗是一种规定的方法。任何有经验的临床医生都可以应用ERP的技术,这样如果病人遵守治疗方案,很有可能所期望的结果最终将会实现。然而,我想强调的是,ERP的成功取决于患者每天遵守治疗师在会议中制定的指导方针。这种治疗的科学和客观方法是我选择专门研究强迫症和其他焦虑症的原因之一。
约翰·帕里什博士。我在约翰霍普金斯大学医院的导师曾经说过,“治疗的奥秘不是取决于什么在发生作用,而是取决于导致病人治疗失败的方面和特点。”在治疗强迫症超过25年后,我相信病人对做出选择真正意味着什么的理解对治疗的成败有强大的影响。
通常情况下,病人都不知道某些基本的误解是如何干扰做出选择的过程的。例如,许多病人似乎希望把他们所做选择的责任分配给其他人——尤其是他们的治疗师。这种趋势会严重阻碍治疗过程。在本文里,我将强调我所相信的要真正为自己的选择承担责任。我还将关注人们倾向于放弃按照他们选择的目标避免问责的自主权。
“你能帮助我吗,医生?”
在治疗的最初阶段,最常问起的问题是:“医生,你觉得你能帮我吗?”对于这个问题,我总是做如下的几种回复:
“也许这会对你有些震惊,但我的工作不是帮助你,而是和你一起工作。治疗是一种伙伴关系,这种关系让你,也就是病人,决定这是否是你生活中的好时机来接受这个伟大挑战。在治疗中,你的手放在方向盘上,脚要么踩油门要么踩刹车。作为你的伙伴,我拿着一张带有方向和指示的地图,但我们去哪里,有多快到达那里完全取决于你。”
简单寻求治疗帮助的病人从一开始就处在一个不利因素。通常,他们在尝试传统的心理治疗和/或针灸催眠等干预措施方面已经遇到了失败,在其中,他们是治疗的接受者,而不是康复的参与者。患者愿意主动积极参与治疗过程,对治疗的成功至关重要。
甚至那些在治疗方面取得显著进展的病人也经常会说:“史蒂夫,你真的帮助了我。”我的回答通常是,“你在自我康复中做出了巨大的投入,我很荣幸成为你对成功的专注上起作用的伙伴,但正是你时刻做出了必要的选择,来达成最重要的目标。”
我们不是我们的大脑
很多年来,我们所说的强迫症的力量和困难一直让患者、临床医生和研究人员感到困惑。拥有良好理解能力的高度发达的人如何能对如此非理性的想法做出如此强烈的反应,并被如此有效地控制呢?我相信这个答案是,我们的大脑能够发送信号,作为我们经历的思想、感觉和(或)生理反应,而独立于我们有意识的意志控制。例如,如果一个人撞到了脚趾,他可能会自己在想,“你是个笨蛋!”重要的不是这些想法的内容,而是没有人能阻止他(她)的大脑第一时间发送这样的信息。这种想法出现的自动、无意识的方式表明,它们是我所说的大脑中独立系统的产物。不幸的是,病人经常发现很难区分这种反射性的想法和那些反映他们核心思想的想法,并把它们误会为是对自己的真正见解。并且由于这些无意识的想法可能是严厉自我批评的,病人可能会因为内部的暗示对他们好与坏的潜在可能性到痛苦。
问题就出现了,我们的感受对我们的基本信念有何表明?我相信这个问题的答案是,“不一定太多”。“我们的感受并不是衡量我们自我感知的可靠标准。为什么呢?因为自动产生地思维可以创造出令人信服的感觉,这与反映我们根深蒂固的信念的思维方式一样。所以,至关重要的是,我们不要反射性地接受我们的大脑以表面价值传递给我们的想法和感受。
在上面关于脚趾的例子中,这个人反射性的自我批评很可能与他行走沉着的实际看法相矛盾。强迫症患者经常表示,尽管他们痛苦地意识到,他们大脑中认定的威胁所面临的实际风险确实可以忽略不计,但他们仍然经历着不能试图解决或逃避这些“威胁”的严重的恐惧、内疚、愤怒或抑郁。事实上在这些情形下,理性和逻辑作为恢复情感平衡的手段变得无效。病人经常发现,他们正经历的感觉似乎是如此逼真和令人信服,他们很难接受他们的恐惧是不合理的。他们感到他们正面临着他们必须逃离的威胁,他们变得绝望,想要消除这些威胁,恢复他们的安全感。病人会说:“我知道我不会触摸门把手而感染艾滋病,但是我确实相信我处于危险之中这件事,才让人真正感受到非常不安和危险。”这些人不是妄想,而是因为他们用自己的感觉来衡量自己担忧的合法性,他们发现很难忽视大脑的非理性断言。
在强迫症的治疗中,患者如何看待自己的观点会对治疗结果产生深刻的影响。我希望这篇文章能阐明病人如何重新审视他们看待自己和世界的方式,以便承认他们的观点是一个选择,而不是由过去的经验决定的东西。十分重要的是,病人必须将自己的观点看作是在他们意识控制下的东西,而不是把自己当做自己观点的受害者。
不相关
治疗强迫症的基本原理是一个不相关的概念。由于强迫症是一种患者感到被迫解决或摆脱想象中的威胁的情况,因此治疗的目标是让患者适应这种混乱已被认定为威胁的情况。为了使习惯化和焦虑的症状减少,患者必须对其与强迫症发出的信号的关系进行根本性的转变。首先,他们必须停止接受价值,并且选择将它们视为无关的。这些信号很可能包括厄运或即将到来的灾难信息,这些信息会引发焦虑、内疚、抑郁、愤怒和其他有影响力的情绪,正是由于这些情感成分的存在,将混乱的信息重新定义为不相关是如此困难。但如果治疗要想成功,那就是必须完成的任务。
我经常使用下面描述的两个版本来演示,第一,强迫症患者在治疗前是如何反应混乱信号的,第二,那些成功接受治疗的人是如何通过将它们重新归类为无关信号来习惯这些信号的。
大卫和埃斯特刚刚看到了他们的梦想中的房子。出于某种原因,这所房子也是一个很好的交易,他们想知道为什么房子的报价这么低。然而,一切似乎都结束了,所以他们协商了一个价格并买下了这所房子,很快他们就在他们梦想之家开始了他们的新生活。但是,这对夫妇搬进来的三天后,在他们准备睡觉时,他们注意到远处的隆隆声迅速变成了一阵咆哮,伴随着房子的震动和嘎嘎作响。大卫跑到后院,透过他房子边缘的树叶,震惊地发现噪音是来自一列货运火车,它正从离他们的房子边缘不远的地方经过。铁路轨道已经被房子边缘的树叶遮住了,以前的主人选择不通知他们房子离铁轨很近。第二天,这对不幸的夫妇证实,他们的生活会每周两次的被夜间经过的货运火车的轰鸣声打扰。这对夫妇的梦想已经破碎了。他们意识到自己被欺骗了,并反复问自己,为什么他们没有更好的查看房子和附近的邻居周遭。在接下来的几年里,每当一列火车经过时,他们都会诅咒自己那一天不幸选择购买这所房子。
现在来考虑一下这个故事的以下版本:
大卫和埃斯特刚刚看到了他们的梦想中的房子。出于某种原因,这所房子也是一个很好的交易,他们想知道为什么房子的报价这么低。他们看了看房子和周围地区的地图,发现房子后面离房子边缘不远的地方有铁路。进一步的研究显示,每周两次货运火车都有计划的在夜晚经过这所房子。现在他们理解了为什么这所房子会这么便宜了。通常情况下,他们负担不起这么大并且维护良好的房子。了解了这一知识,他们进行了一些艰苦的谈判,很快就达成了一个双方协定的价格。两个月后,他们搬进了他们美丽的新家。在购买的六个月纪念日,这对夫妇举行了一个聚会来庆祝他们的好运。在庆祝活动中,远处的隆隆声迅速变成了一阵咆哮,伴随着房子的震动和嘎嘎作响。客人们担心的问这对夫妇是什么引起了这些噪音。大卫和埃斯特互相看着,微笑着,一起回答说:“哪有什么噪音?”
在第一个故事中,火车的噪音被视为一个有缺陷的情况的主要特征。而第二种,这对夫妇的态度是,因为他们能够购买如此美妙的房子,噪音是无关紧要的。因为他们没有发现火车的噪音很痛苦,他们的大脑停止了处理这个强大的信号。
由于强迫症使大脑参与试图警告你(错误)认定为威胁的事情,我鼓励患者考虑对大脑的警示信号进行反应——尽管是错误的尝试保护他们。这些警告信号来自大脑原始的“战斗或飞行”中心,它们到达自己的头脑,伴随着强烈的情绪和感觉。但是,既然大脑能够向我们发送那些对我们没有任何意义的非自愿的想法,我们就可以独立地拒绝这些想法——即使它们采取了自我批判的洞察力的形式。
机器里的幽灵
在许多方面,我们大脑的功能是非常机械性的。许多代谢功能都由大脑自动调节,而没有来自我们的任何有意识的输入。然而,我们这些拥有价值观和练习选择的部分——我所说的“守门员”——构成了我们认为是我们的“身份”,尽管它在任何特定的大脑中心都没有明确的位置。它的影响是卓越的,但它仍然难以定义,而且它的存在似乎独立于我们称之为大脑的“机器”。从这个意义上说,它是机器里的“幽灵”。
可以说,“幽灵”代表了我们独特而独立的意志思维能力,我们选择我们关注和赋予相关性的思想的能力。当我们充分意识到我们可用的选择时,门卫就会做出最后的决定。例如,当我站在一个高阳台上,我应该跳的想法可能会进入我的意识,但守门员,“我”来负责选择我赞成和反对的想法和感受,有能力检查这样的想法,并对于没有重要性的短暂想法不予理会。守门员让我们每个人都能决定我们身体的哪一部分可以移动,哪些想法与我们的生活目标相关,哪些对话对我们有意义和价值。我们可以把注意力集中在头脑中的某些想法上,而忽略其他的想法。有趣的是,尽管大脑绘图研究已经找到了大脑中语言或情感来源的特定区域,但没有人能够找到大脑中自由意志来源的区域。
维克多·e·弗兰克尔的话提醒我们,自治的概念意味着什么,当他说,“……在刺激和反应之间有一个空间。在这个空间里,可以自由的选择我们的反应。在选择回应时,我们肯定我们的增长潜力和自由意志。“为了有效自由地行使这种选择,需要专注的行为准则,以便我们才能根据我们的价值观,而不是我们的条件作用或直觉做出选择。
正如我之前说的,人类大脑不需要我们任何有意识的输入就可以控制着大量的代谢过程。然而,当我们有强迫症时,大脑(“机器”)也会向我们的意识发送破坏性的非意识性信号,这会导致严重的的情绪困扰,使其更难以工作。守门员发觉强大的情感痛苦信号和想法,而这些信号和想法通常包括一些威胁的成分。如果你,守门员,发现这些情绪上的痛苦信号是压倒性的,你可能会选择寻求安慰或安全,尤其是如果(这是常有的情况)你没有意识到自己是你自己大脑的受害者。实际上,患者对于折磨他们的冲动痴迷感到内疚和沮丧,因为他们错误地认为,他们——作为网关员——要对认知成分(我称之为“刺激物”)和伴随他们的痛苦情绪负责。然而,这种信念是完全不合理的,因为他们所经历的症状来自于他们的大脑自动产生的信息,而他们往往无法控制大脑。
区分来自于守门员的机械性的大脑活动,通过理解任何我们无法做出选择的东西都不是“我们”的代表,理解有助于区分大脑活动。“梦想、心理联想、恐慌、睡眠甚至性唤起只是人类经验的一部分,它们是我们经常错误地认为我们有意志控制的几个方面。联合的想法可能包括把看到刀和捅人的想法联系起来。
旧电影有时描绘了一种叫做“单词联合”的古老治疗设备的使用,心理学家会说出一个词,然后让病人说出他(她)想到的第一个事物。例如,治疗师会说“妈妈”,病人可能会回应说“爱”。这种技术据说被用来揭示病人根深蒂固的感觉或欲望或压抑的记忆。不幸的是,这种不科学的调查方法无意中灌输给公众的是,我们相信我们自发的和非自愿的心理联系可以揭示关于我们的有价值的或有意义的数据。这个概念,连同许多其他弗洛伊德人的假设,已经把心理学理论带回到了几十年前。
心理学最伟大的临床医生之一艾伯特·埃利斯提出了“自动思想”的概念。他设定了这样一种想法:我们的大脑独立地把自发的无意识的信息传给我们的意识,我们每个人都有能力认可或不认可这些想法。他将他的理论应用于治疗抑郁症和不自信等临床疾病。他的方法是帮助病人识别他们的自动想法,并争论这些非理性的想法,用更理性的信念来取代它们。根据我在本文中之前所说的话,我发现,我们大脑自动发送的信息意义也不一定是重要的或有意义的,我们的学校不会教导我们这点,而这是不可原谅的。虽然艾尔伯特·埃利斯的工作并不适直接用于强迫症的治疗,但他的基本的前提为我们提供了所有的机会,这些机会并不被我们非自愿的非理性的思想所误导。
拜访穴居人
作为治疗师,至关重要的是我们必须努力帮助那些患有强迫症的人学会“原谅”自己患有这种疾病,并理解为什么他们自己的大脑似乎违背了他们的最大利益。在情感上,强迫症患者并不比其他人更弱。相反,他们面临的是一种由人类中最强大的本能之一——生存的本能所引发的情感痛苦信号。强迫症是对这种基本本能的一种错误的表达。面对可感知到的威胁,强迫性地执行逃避仪式不是软弱,而是对一种旨在保护我们免于危险的本能的最有效的反应。事实上,不回应强迫症带来的提示,就像它们是对真实威胁的警告一样,需要相当大的专注性、决心和坚韧的态度。
研究表明,强迫症是由一种叫做杏仁核的微小大脑结构的失灵引起的,杏仁核负责激活人们熟悉的“战斗或逃跑”反应。考虑到这些信息,强迫症的症状可以被视为大脑误试图执行其主要功能之一——保护你免受伤害。你的大脑正在警告你一个潜在的威胁,这样你就可以在未来逃脱和避免类似的情况。唯一的问题是,这个“危险”并不真正的存在。
我们的生存本能是对真实危险的重要保障,但对于那些患有强迫症的人来说,激活这种本能是不必要的、反复的,它基于一些未必会发生的或荒谬的可能性。然而,伴随这些虚假警报的焦虑、恐惧和其他情绪的感觉和你在面临对你的生命或安全的真实威胁时可能经历的任何情绪一样真实。此外,此种假警报的先前经验并没有以任何方式减轻当前警告的强度和紧迫性。每一次警报都感觉和第一次一样强烈和信服。因此,试图利用一个人对类似事件的记忆来说服你的大脑相信它被愚弄了是毫无意义的。你目前所经历的情绪痛苦将压倒任何逻辑和理性地取消感知威胁合理性的企图。然而,你可以抵制这种错误的生存本能,通过选择无视你的大脑发送给你的警告信号,并故意将自己暴露在被感知到的危险中,同时接受威胁是真实的可能性。在做出这一选择时,强迫症患者正在进行一种预防仪式的“暴露练习”。为了了解这个练习的感觉,想象自己站在铁路上,一列超速的火车撞击你,当它即将撞到你时,选择不离开轨道。
大脑被编程为逃避或面对威胁,寻求食物和住所等基本必需品,还可以追求快乐和避免痛苦。只有这些原始本能,大脑将寻求最小的阻力,试图满足这些需求。这种基本程序设计的性质解释了为什么强迫症的治疗是如此的困难。为了有效,治疗要求个人--守门员--反复进行日常与大脑的基本计划相矛盾的暴露练习,以避免或逃避危险。换句话说,为了遵守治疗方案,病人必须反复进行自主选择,以无视自己保持安全的本能。不用说,这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任务。通常,病人必须选择无视以下威胁,即他们或他们爱的人如果不以例行的方式而会死亡或遭受其他可怕的命运。
自尊心
那些信仰自尊的人,就像那些相信鬼魂的人一样,将会被他们的信仰所困扰。我们怎么会讨厌“自己”呢?如前所述,大脑被编程,以确保某些基本需求得到满足。为了最大限度地提高成功的机会,它不断地评估个人的表现,并对它发现的任何缺陷施加有利的偏好。现在,如果这个过程在此时停止——通过大脑识别一个人需要改进的行为的特定方面——这将不会降低自尊心。然而,人类的大脑也倾向于根据它发现的行为问题来创造概括,比如判断个人的“个人人格”,而不是他或她的行为等因素。这个人被认为有缺陷,不仅仅是他或她的行为。为了说明这一点,请考虑一下下面对这个不幸的“穴居人”的半开玩笑的描述。故事是这样说的,这个穴居人在获得女人的青睐方面展现出了高超的技能。部落认为他是洞穴女人的男人!另一方面,他投掷长矛的技能严重落后,他也不被认为是狩猎猛犸象的宝贵资产。他并没有骄傲地注重他的生殖技能和寻找最熟练的扔矛的穴居人在部落教他如何更准确地扔矛,相反他的大脑概括他的“人格”基于他的不足,告诉他,他是一个“失败者”,因为没有自尊的洞穴女人会想要一个不成功的猎人。在现代人的情况下,一个人可能有一个很好的工作,一个优秀的教育,一个充满爱的家庭,很多朋友,住在一个美丽的家,但仍然恨自己,因为他的大脑产生自动思考伤害他人,他相信这些可怕的联想表明他是一个坏人。
低自尊的解药并不是自尊。作为人类,我们可以简单地选择接受自己作为人类,而不是对自己作为人进行任何定性的评估。增加我们对诚实的奉献精神并不会使我们成为一个更好的人,而只是表明我们对单一价值的承诺,而这些是我们可以接受的。我们有意识地拒绝为自己和他人贴所有标签的生活可以成为情感上的安抚。CBT社区的一个幽默口号是“标签是给罐子贴的,而不是人”。一旦你接受了这种观点,野蛮驾驶并卡在你车前面的人就不再是一个“混蛋”,现在只是一个驾驶风格与你自己不同的人。我已经知道了简单地给他贴上标签是多么令人满意,但为了情感上的和谐,我选择在它对别人做出这样的判断时纠正我的大脑。
简而言之,强迫症
强迫症是一种大脑试图帮助患者抵御严重威胁的疾病。唯一的问题是,这些“威胁”永远都不真实。在听了对大脑中强迫症机制的长篇描述后,一个病人很好地总结说:“基本上,强迫症是一个功能故障的杏仁核,正在寻找强烈的情感不和谐的题目的理由。”构成这些威胁的非理性的心理联想得到了患者的信任,只是因为它们伴随着强烈的情感紧急信号,产生了寻求安全的迫切需求。
那些患有强迫症的人经常提到,他们的痴迷性担忧感觉是合理的。他们对疾病的非理性联系的情感反应与他们在面对对他们生命或安全的合法威胁时所经历的反应相同。正因为如此,人们经常会发现非常聪明和理性的人从事精心设计的方法,以逃避荒谬的风险。正如我的另一位病人所说,“史蒂夫,这是一种非常愚蠢的疾病,具有非常强大和引人信服的情感说服力。”从门把手感染艾滋病的恐惧是非理性的。一位慈爱的母亲脑中产生的有关她女儿的性联想就是她不正常的证据,这种担心是毫无根据的,但她每天都会担心好几个小时。
要被诊断患有强迫症,患者必须表现出焦虑所导致的行为,并努力摆脱痛苦,以严重的方式破坏他们的生活。超过80%的成年人承认自己有奇怪的无意识的心理联想,而这些心理联想的性质和内容对于那些患有强迫症的人来说也没有什么不同。然而,强迫症患者的联系伴随着一种压倒性的恐慌和绝望感。我想出了“刺激物”这个词,用来表示这些精神联想与焦虑的联系,以反映它们“刺穿”患者意识的痛苦方式。
如果个人赞同这样的信念,即他们自发的、非理性的联系反映了关于他们的基本本质的深刻的和有意义的真理,他们可能会抵制治疗。那些采取这种观点的人也经常通过这些心理联想和伴随他们的痛苦情绪是否已经停止或至少在频率上下降来评估他们治疗的成功程度。然而,由于人类有这些联想的思想是很自然的,所以停止这些的目标是不现实的。不幸的是,大量的时间和精力经常被用来说服病人,通过他们是否依然有这些联系,无法衡量他们的进展。由于行为治疗的主要目标是向大脑传达这些威胁性的关联是毫无意义和无关紧要的,所以选择接受这些想法的存在实际上是迈向康复的重要一步。
自主性
自主性是反映了一个人独特和独立的视角。为了本文的目的,“自主”一词将被定义为认识和接受选择自己的信仰、价值观、观点、议程以及有自己的观点的责任。自主就是基于你,你这个看门人,负责做出独立的选择,选择你自己的信仰,以及你的思想独立和你对世界的独特理解的后果。自治是一种认识,虽然你不对创造你头脑中的大多数想法负责,但你要负责选择你认可的想法。本质上,自主使我们成为人类。毫无疑问,通过行为治疗成功治疗强迫症的最重要因素是患者对所谓的理解和应用。因为对于强迫症患者来说,大脑的议程是保护患者免受不真正存在的“威胁”,只有做出与“机器”(大脑)倾向相矛盾的自主选择,个人才能将自己从仪式化的流沙中解放出来。
当谈到自治时,“中心化”的概念总是在眼前。使自己中心化,你需要对自己的观点进行有纪律的评估,并努力发展独立于同行的想法和观点。中心化对一个人意识到和区分大脑的愿望和冲动也至关重要。从事保持中心的心理训练是非常重要的,即使大脑向你的意识发送自动的意识,非意识的想法,与你的真实观点相矛盾。处于中心是维持情感“要塞”不可分割的,在那里你不受他人判断的影响。例如,如果有人告诉你他认为你是个好人,你会提醒自己,赞美你的人只是认同你的良好品质,而你的理想品质不会因为这个人对你的判断的影响而有所改变或影响。换句话说,中心化意味着你对自我价值的评估不受别人对你的积极或负面陈述的影响。
在这种中心的状态下,你会专注于你自己的议程。不要把这与自私相混淆。给予、共情心、慷慨和宽容可以促进情感成长,并反映极大的中心化。在此背景下,“专注于自己的议程”意味着你总是努力与自己对世界的理解保持联系,而不试图将自己的观点强加于他人。
下面的趣事说明了中心化如何有助于友谊和沟通:
山姆告诉他的好朋友约翰,他在前一天晚上参加的派对上玩得多么开心,有有趣的人和美妙的音乐。约翰没有被邀请,他觉得被冷落了,发现很难对山姆的愉快时光感同身受。但他努力保持中心,并留意到他现在很享受山姆的陪伴,尽管他失望没有被邀请参加派对,他提醒自己,尽管他不是山姆愉快的一部分经历,他仍然可以分享山姆的庆祝活动,他可以享受他们分享的亲密友谊。
当你为一个陌生人开门,那个人甚至没说“谢谢”,你该怎么办?你应该迁就于诱惑说:“欢迎你!”用讽刺和不满的语气?你有责任告诉这个陌生人,他应该感激地承认这种随意的善意举动吗?你的大脑可能会给你传递一个信息,说这个人需要得到一个教训,你可能会发现自己倾向于按照这种报复的冲动采取行动。然而,中心的回应是关注你自己的价值观,这可能会引导你占据情感的高地,保持沉默,并理解你已经遵循了你的议程,通过这种小小的善意来维护你的价值观。
保持中心也对浪漫关系早期经常经历的脆弱感非常有帮助。每一刻,你除了你的爱人,你都迫切希望得到你的伴侣仍然被你所吸引的保证,并继续投入在这段关系中。处于中心意味着保持情感纪律,提醒自己,在这种情况下唯一相关的信息是,你仍然很兴奋再次见到你的伴侣,你不需要对伴侣的彼此兴趣再次得到保证。
谁驾驶船?
你如何做出你最重要的生活选择?你是由自己大脑的冲动控制的吗?当你的大脑说跳跃时,你会说,“有多高吗?”“或者你的行为能独立于大脑发送给你的无意识的思想吗?”强迫症是一种情况,这些自动的思想伴随着强大的情绪,起源于大脑的一部分,而自主性并不存在。当你患有强迫症时,如果你不一直保持警惕做出针对康复的选择,如果你允许自己被大脑的反应信号操纵,你会发现自己越来越多地控制疾病。
狗的尾巴被摇动了吗?我们不断变化的情绪状态是否决定了我们在任何特定时刻选择什么?强迫症的成功治疗取决于大脑是否应对日常ERP任务的挑战,还是取决于患者取得成功的决心?它需要一直保持警惕,在一致的基础上承担责任,做出有意识和慎重的选择,表达我们的自主权。在一天结束的时候,我们需要根据我们的自主目标来选择我们的道路,而不是我们寻求快乐、避免不适的大脑的感觉状态。在治疗过程中,我经常问我的病人,“谁在开车?”这个问题挑战病人检查他们是否做出谨慎、深思熟虑的选择来达成他们的康复议程。用维克多·弗兰克的话说,在刺激和反应之间,我们所有人都有机会注意我们自由选择符合我们最大利益的反应,并进一步增进我们最高价值观的表达。
艾米丽正在考虑在治疗中尝试一种比以往任何疗法都更高级的情感威胁层级的暴露练习。她的大脑告诉她,她做过头了,她将无法承受这种接触所承受的强烈压力。她不由自主地认为,这个锻炼对她来说太过了,她无法接受现在的治疗。结果,艾米丽现在感到动弹不得。她觉得她必须等待她的大脑让她从情感控制中释放,她才能接受这个挑战。然而,为了寻求自己的大脑的允许来进行这项运动,她从船长的椅子上脱了下来,作为乘客坐在船后座。我问她,“谁在开船?”我提醒她,如果她等待大脑给她绿灯,降低恐惧的情绪墙,她的恢复将取决于一个故障系统,该系统试图保护她免受从未存在的危险。
当人们认为他们缺乏实现目标的能力或潜力时,就会导致缺乏能动性。这种情况经常发生在他们支持基于个人历史的负面规划时。反映缺乏能动性的一个常见反应是,病人对我说,他们没有完成任务,因为他们“找不到时间”。我通常会回答说:“我想你会发现一些时间躲在客厅沙发的靠垫下。”“时间不见了!”它由自己的选择分配。当我看到那些病人声称自己“没有能力”做出以成长为导向的选择时,我引用了约翰·巴赫的话,“争论你的局限性,当然,他们是你的。”“病人经常抱怨分配给他们的暴露练习太难了。“焦虑是压倒性的,”他们可能会说。这些想法传达了一种信念,即我们做出选择的自由要么取决于外部影响,要么获得我们自己大脑的许可继续前进。
对我们选择分配时间的方式承担全部责任可能是不愉快的。我们常常把生活的过程看作是一系列的义务、“必要”和责任。换句话说,我们往往不“拥有”我们自己的时间。当你说“我不能这样做”,而不是“我选择不忍受不适感”时,就表明缺乏能动性。当你使用“不能”这个词时,你正在做出自主选择的可能性,你错过了诚实评估你的资源或弹性的机会。
我们多少次开始实现一个目标,却发现由于明显缺乏控制,我们的努力没有成功?在这种情况下,我们是在责怪外部环境,还是更糟的是,我们是否会得出结论,认为我们根本无法实现目标?如果我们不注意到谁有权利和责任做出选择,那么我们所面临的任务的情感困难很可能会决定我们选择什么。当我们感到软弱时,我们可能会做出无纪律的决定——阻力最小的道路可能非常诱人。“按下打盹按钮;现在从床上起来太痛苦了。只要自己动手,头脑并不总是选择从长远来说最有益的道路。如果你晚上去俱乐部,在早上清醒地决定你那天晚上可以喝多少酒。然后,随着夜晚的推移,看看你是否能保持你对自己的承诺,而无视你大脑中诱人的邀请,只要求再做一次。大脑更倾向于首先寻求快乐。如果你不区分这种寻求快乐的内部声音和更自律的议程,你可能会重复许多你后悔的选择。
如前所述,当你患有强迫症时,你的大脑会给你发送最引人注目的信息,让你执行仪式行为来获得解脱。根据你的大脑,你正处于严重的危险之中,迫切需要从被感知到的危险中解脱出来。如果不注意自己以强迫症主题识别信号的能力,你很可能会屈服于大脑逃跑的冲动。不幸的是,你对强迫症的投入越多,它就越集中,功能就越差。当你服从大脑的指令,不惜一切代价保持安全时,这个限制生命的周期可能是无限的。另一方面,当你接受自己的教育,学习让你从疾病中独立出来的技能时,你可以做出反映你自主价值观和兴趣的选择。在你的自主权和大脑“保护”你的紧急努力之间的激烈拔河比赛中,除非你确保你一直坐在船长的椅子上,否则你会发现自己过着越来越残疾、焦虑的生活。
感情不是目标
为什么要试着去影响一些你无法控制的东西呢?
强迫症的特征是大脑中的情绪报警系统出现故障。尽管它反复发出本质上的“假警报”,但伴随这些警告而来的情绪感觉完全真实。然而,如果患者根据这些情绪痛苦信号而不是他们的自主目标做出相关的生活选择,他们的病情将不可避免地恶化。请记住,即使被误导了,生存的本能仍然是我们最强大的本能之一,而一个人的生存处于危险之中的混乱所产生的幻觉也是绝对令人信服的。然而,强迫症的治疗要求患者无视这种本能,从事极其困难的任务,即不注意到他们大脑的警告,同时仍然接受威胁是真实的可能性。不用说,这可能是相当痛苦的,因为忽略你大脑中发出的真实的你即将受伤的警告会感觉你即将跳下悬崖。
在参与这个过程时,请记住,“感觉良好”并不是治疗的直接目标。从长远来看,你必须首先经历忽略大脑的错误警报,才能感觉更好。记住,当你患有强迫症时,你不能用你的感觉来确定一个威胁是否是“真的”。这样做有点像向魔鬼寻求去天堂的方向。
在过去的几个月里,凯西一直在挣扎着她是否是女同性恋的问题,在这一点上,她绝望地想要找到答案,停下未知的折磨。她渴望与长期交往的男友接吻,并希望这一次她能感受到自从她面对性取向问题开始以来,他们的关系中似乎失去的激情。然而,当他吻她时,她什么感觉也没有。这种激情的缺失只会增加她对自己可能是同性恋的焦虑,她想知道,当在一起时感受的激情和兴奋很少时,她和他的关系能维持多久。
凯西的反应很不熟练。如果她是一名熟练的强迫症治疗专家,她会称赞自己继续对男友充满深情的承诺,并理解她没有情感反应在当时并不是一个相关因素。她会意识到,她缺乏反应能力更多的是由于她对性取向的焦虑,而不是他们关系中的任何问题。强迫症和抑郁是由焦虑、内疚、绝望、如脆弱、虚弱、痛苦、恐慌、绝望和情绪低落带来的。但是感觉,就像思想一样,可以由我们大脑中的独立的系统来创造出来。当感觉以这种方式自发地产生时,守门人就无法控制这个过程。我们不能有意识地塑造我们的情感反应;我们只是体验它们。感觉也可以是我们所做的选择的“红利”。认知治疗的一个基本前提是,感觉是我们赋予我们的经验的意义的产物。换句话说,我们对我们生活中的事件的解释决定了我们的情感反应。其他可能影响情感变异性的因素包括睡眠剥夺、饮食选择、大脑化学、昼夜节律、糖尿病和月经周期中的荷尔蒙变化。
史蒂文·海耶斯开发了接受和承诺治疗(ACT)的工作,与行为治疗的治疗方案非常相似。在谈到他的仓鼠死后所经历的悲伤时,他说:“一位CBT专家会说,他的悲伤不是由仓鼠死亡的事件引起的。这位专家会承认,这种痛苦是他自由地给予仓鼠的爱的结果。不幸的是,CBT忽视了考虑到即使没有认知成分,感觉也会变化。接受和承诺疗法(ACT)鼓励患者过日常生活,并对自己的生活过程保持忠诚,不于过去阻碍纪律生活的情感变异。
“不要让尾巴摇狗!”关于我们的感情,这句熟悉的话提醒我们,不要让我们的情感决定我们在生活中所做的选择的重要性。一个情绪不稳定的病人,因为不能休息一天,正在做出临床危险的选择。这个所谓的“心理健康日”通常是在床上度过或只是在家里闲逛。这样的选择,其目的是缓解早晨的痛苦,实际上会加剧病人的负面情绪,并产生一个消极的、没有成效的选择的旋涡。通常,第二天早上再呆在家里的诱惑将会更加强烈。当我们允许我们的情绪来决定我们所做的选择时,我们倾向于屈服于我们消极的情绪,避免挑战,而不是做出自律的选择,反映我们自主的价值观和信念。
如本文前面所述,帮助接受强迫症治疗的患者学习将疾病的提示和主题视为无关的,是迄今为止行为治疗最重要的目标。选择将某些事情归类为无关的东西属于守门人的职权范围。关于疾病中的“刺激物”(非理性的、破坏性的警告),心理上的好处无关——即使面对急性的焦虑——是对刺激物的适应,从而导致它们的消失。习惯化是指在病人反复选择在不逃避“威胁”的情况下暴露于刺激后,大脑不再有焦虑反应。
当考虑选择无关的治疗目标时,患者面临的最大困境是“刺激物”感觉无关紧要。他们从大脑中收到的毁灭即将来临的警告,感觉和他们在面对对自己幸福的真正威胁时所经历的一样真实。那么,当你的大脑向你发送感觉相关的信号(刺激物)时,你如何证明这些想法和感觉与你的大脑的无关性呢?不要改变你的选择和计划——你的生活道路——以任何方式来适应刺激物,无论你的情绪有多么动荡和痛苦。通过明确地告诉你的大脑,你发送的非理性的警告将对你的行为没有任何影响,你清楚地表明,继续发送它们没有意义,最终,你的大脑会得到信息并停止。
有时,人们会发现别人庆祝的事件或经历并没有达到一个人的期望。几年前,我的朋友告诉我,《阿甘正传》是“有史以来最好的电影”,但当我终于开始看的时候,我非常失望。事实上,直到我第三次看到它,我才开始欣赏它的天才。然而,一开始,我对我会有多喜欢这部电影的期待与第一次看它的实际经历并不匹配。治疗强迫症的患者,在积极应用他们从疾病中学到的一种治疗技术后,通常会得到一些症状缓解。然而,新学习的技术的后续应用往往不会产生与最初应用所获得的相同级别的效果。此外,期望未来的积极性暴露会带来尽可能多的缓解,当没有达到那个级别的减轻效果的时候,这可能会导致病人恐慌。病人可能会认为,“这种技术以前‘有效’。为什么它现在失灵了?”
强迫症的悖论是,非常聪明和理性的人的行为方式非常不理性。患者的大脑向他们发送与通常荒谬想法有关的恐怖信号。这些理智、聪明和理性的人,在某种程度上已经知道,他们的恐惧是不合理的,然而,这种障碍的刺激物是合理和引人注目的程度,以至于病人感到有动力进行逃避反应。尽管人们感到恐慌,但选择不改变其计划需要巨大的坚韧,因为这种选择包括无视人类最强大的基本本能之一——生存的本能。在治疗中,病人被引导绕过他们的感觉,以情感独立的方式行动。愿意面对自己的恐惧并反复证明其无关,是接触仪式预防(ERP)的核心。
如果你的目标是有“一致的积极感受”,那么你就是在给自己设圈套,让生活中充满失望和绝望!一个更有成效的目标是将注意力集中在为这些奖励“奠定基础”的选择上。积极的感觉可以是根据你自主目标的选择的红利,选择可以像那些让你做你喜欢的事情一样简单和直接。例如,我今年和家人一起参加了美国网球公开赛,玩得很开心。这并不奇怪——我一直很喜欢这个活动,我每年都去。然而,当我计划下一次旅行时,我会专注于让我去那里的行动,比如买票,安排一个地方,真正参加活动,而不是我在那里经历的快乐。
我的许多病人都认为我讨厌“感觉”这个词。没有什么比事实更远的了。有一次,一个病人对他说:“我不在乎你的感觉。”,他突然终止了治疗。虽然他认为这句话表明我的冷酷无情,但我只是想教他把注意力集中在他所做选择的健康上,而不是他所经历的慢性低情绪上。在每一次熟练的生活选择后,他很快就会检查自己是否因此而感觉更好。他对做出健康生活选择的潜在回报的信念,使他很难让自己自然地体验(和享受)感觉良好。病人们经常和我开玩笑说:“我知道,史蒂夫,你不在乎我的感受。”他们明白,我对他们的首要任务是警惕关注他们的选择是否熟练,独立于他们情绪的即时变化。
关于一个人的感情的陈述往往过于强调我们无法控制的生活的一个方面——我们的情绪。我经常听到这样的话,“我担心自己的手很脏”,或者“我对岳母的性想法感到内疚”。一种更健康的方法是说:“我选择不洗手,尽管我对不洗手感到焦虑。”在这样的声明中,重点是采取的建设性行动,而不是伴随而来的痛苦感受。
当我和家人或朋友一起玩牌时,我会感到很高兴。当我在帆船上时,我都会感到兴奋和快乐,无论我是在比赛还是只是在巡航。我参与这些活动并不能保证我会体验到如此积极的感觉,相反,当我参与这些活动时,我体验到如此积极感受的可能性增加,促使我选择去做。我相信,我们向自主权投降的倾向会导致生活中的绝望和沮丧。当我们期待获得参与某些活动的积极感受时,我们可能会发现自己拼命寻找这些“奖励”,这本身可能会阻止我们体验参与这些活动的自然副产品。当派对上聪明的家伙说:“嘿,我们玩得开心吗?”如果事情真的还没有进展,这样的问题只会增加主人和客人的压力,让派对达到每个人的期望。在这种情况下,它很少会发生。
根据我们的感觉来确定我们的表现是“摇尾巴”。“一个人做出独立情绪选择的能力是成功的更好的衡量标准。尽管影响减弱(情绪状态不佳),但能够做出有纪律的选择是一项伟大的成就,值得赞扬和尊重。
追逐龙的
使用海洛因的人报告说,他们的第一次高潮体验绝对是最终的兴奋状态,他们随后所有使用药物的体验都只不过是试图重现最初的欣快感体验。这种徒劳而危险的追求被称为“追逐龙”。同样,患有强迫症的人往往会意识到,他们没有受到大脑持续的折磨,试图逃离虚幻的威胁,而经历过缓解或之前治疗成功的人往往专注于他们相对不受到强迫症的破坏性影响的时候。这种专注于重建一种他们没有经历到疾病的负担的状态,创造了他们的一种紧迫感,希望看到他们的大脑停止产生他们所经历的所有刺激物和焦虑。然而,由于大脑产生这些症状的目的是警告他们所面临的危险(尽管不存在),不耐烦地寻找这种保护机制来停止与我们生存本能的基本规划是对立的。同样,患者希望看到强迫症消失,重新体验一段没有破坏性影响的时间,这与行为治疗的过程和哲学相矛盾。如果认为强迫症的刺激物对患者的康复至关重要,那么就考虑一下拼命寻找大脑来停止产生这些挑战的不良影响。行为心理学家经常面临的一个问题是,“如果我接受治疗以感觉更好,那么在这么多时间和金钱之后,我仍然感到糟糕时,我为什么不感到沮丧呢?”熟练的反应包括提醒病人,行为治疗的目标是让他们能够始终做出有纪律的选择,无论他们的感觉如何或预期的情感红利。鼓励患者让自己的情绪状态以自己的速度得到改善。这种治疗的主要目标是使病人能够向自己的大脑证明来自疾病的提示是无关紧要的。
实现这一目标的间接影响是,这些提示的频率和强度都将随着时间的推移而逐渐降低。
我的很多病人在接受治疗时都相信他们有潜力过上“美好的生活”。他们会评估自己的背景和当前的“资产”——朋友、家人、财务、关系等——并得出结论,如果他们能摆脱强迫症,他们将最终能够享受几乎在他们力所能及的美好生活。不幸的是,这些病人坚持认为生活可以真的是那么好的,这造成了一种对恢复的绝望,再加上他们对疾病存在的不满和挑战只会阻碍这一过程。请注意,我完全清楚强迫症对一个人的生活有何破坏性。对无聊、荒谬的话题进行无情的折磨是非常痛苦、不公平和沉重的。但是,把没有强迫症的生活理想化,就是歪曲人类经验的现实。事实上,如果强迫症被神奇地从这些病人的生活中去除,他们就会和人类一起生活,生活在前后矛盾、虚弱和障碍的有缺陷的生活中。为了挑战这些患者对无强迫症生活的理想化,我有时会告诉他们,作为人类,我们都“被困在泥洞里”。我们都在穿越“淤泥”,我们都同样脏,我们都“很臭”,但我们通过追求我们的目标和克服挑战来给生活赋予意义。
作为人类到底意味着什么?这当然是生活中最重要的问题之一,我们如何回答它会对我们的生活产生深远的影响。我相信,拥抱我们的人性意味着接受我们各自的疯狂,并理解我们都可能是不一致的和软弱的。但这也意味着我们都有伟大的能力,我们都可以从有目的、有纪律的生活中获得回报。
独立的系统
你可能会想知道,为什么我们会在一篇关于选择的本质的文章中如此关注独立系统的主题。答案是,许多病人浪费了大量的时间和精力,并经历了相当大的挫折,他们错误地认为,我们作为人类能够或应该能够避免、控制或改变独立的身心系统。独立的系统是我们身心内的过程,不受我们的选择能力的制约。我们不能启动或停止这些进程。
在AA中,那些试图从酗酒中恢复过来的人互相承诺:“愿我有力量改变我生活中的事情,耐心接受我生活中无法改变的事情,以及知道这种差异的智慧。“教育我们生活中不受我们控制的事情,可以大大有助于维持我们的情感平衡,并促进愈合过程。
与强迫症有关的独立系统是1)等情绪的生理/感觉表现,如焦虑、内疚、愤怒和抑郁,以及2)构成疾病刺激物的自发认知。请记住,如果不是伴随它们的情感痛苦的浪潮,这些自发的想法与我们几乎没有什么关系。
与普遍的观点相反,感觉并不是我们选择的直接结果;相反,它们是在做出选择后很可能会经历的间接反应。你的感受可能会受到你的视角的影响,但你无法直接控制你所经历的特定情绪。然而,大多数人并没有意识到的是,大脑中的独立系统也有能力产生情感和想法。因此,当你迁就与大脑的自然本能来寻求忧虑时候的片刻安全感,你无意中证实了这些独立系统的输出。放弃需要逃离你的大脑决定是一个威胁,因为它“感觉”危险给信任的自动思想导致杏仁核故障激活你的大脑的生存本能,剥夺了你的焦虑。
行为治疗确实提供了影响上述独立系统的方法。然而,由于实施在行为治疗中学到的技能而可能发生的变化往往不是立即发生的。许多年前,一位非常坚定、具有治疗积极性的病人向我抱怨说,他没有受到足够的挑战,无法迅速恢复,我告诉他,他对挑战的积极追求实际上是抑制了他的大脑警告他危险的需要。我解释说,由于他的强迫症是基于他的大脑训练,让他意识到潜在的威胁,如果他积极地寻找这些威胁,他的大脑可能会传达出一个意思,这些警告不再必要了。
下面是我们身体和大脑独立产生的常见自发反应,我们无法直接控制。
感到焦虑或恐慌发作:心跳加快、头晕、刺痛感,头晕、手掌出汗,竞赛的想法,寺庙里的压力,喉咙收缩,恶心、胃部不适和失去人性的感觉。
慢性疼痛:背部、颈部或腿部的慢性疼痛由通常与压力相关的独立症状组成。人们每年花费数百万美元试图治疗这些问题,而这些问题实际上是由于管理不善的压力和愤怒。
肌肉无力、抽搐或痉挛的感觉:这些经历经常被误认为是多发性硬化症、卢格里格氏症(ALS)或帕金森氏症。
情绪状态:人们可以没有明显的理由体验到悲伤、抑郁或兴奋的感觉。有一群强迫症患者,他们因情绪下降而感到焦虑和绝望。他们倾向于说,“我害怕自己陷入了深深的抑郁。”
有意识的意识:意识到每一次眨眼,每一次吞咽,和每一次呼吸。大脑也可以让我们意识到身体通常很少或不注意的部分和功能。
睡着或醒来:我们所有人都知道,我们无法控制睡觉或保持入睡。我可以很容易地写出题为“睡眠,焦虑的人质”的一整篇文章。
性唤起:没有人,无论男人还是女人,都能根据需要产生性唤起或性高潮,尽管矛盾的是,当这是地球上他们最不想要的东西时,他们会体验到兴奋的症状。
眨眼:这通常是反射性的。
上面提到的症状代表了我们的人类生理学向我们表明,我们并不能完全控制我们的身体反应和精神联系的一些方式。当这些独立的系统对我们的生活造成干扰,而我们以不宽容、绝望和沮丧来回应时,我们就会更加敏锐地意识到我们想要消失的症状。相信我们应该能够控制这些症状只会加深它们对我们生活造成的破坏。
有一个独特的子集,他们专注于我们通常很少关注的独立系统。例如,他们可能会痛苦地意识到他们每次吞咽、眨眼或呼吸,或者他们可能会沉迷于视觉漂浮器,等等。由于我们有能力“选择”何时呼吸、眨眼或吞咽,人们就会沉迷于决定何时执行这些行动的“正确”时间的挑战。强迫症患者经历了相当大的痛苦,因为他或她经常被提醒这些选择。因为我们“不应该意识到自己的呼吸、心跳、眨眼或吞咽的反应”,所以不断提醒这些事件变得令人发狂。我们自己的思想,让我们警惕每一件事,在我们看来都是一种背叛。随之而来的绝望,没有意识到这些过程的矛盾,增加了对它们的敏感和恐惧,不断的提醒,恐慌和痛苦。这种强迫症患者也经常有完美主义的倾向。他们可能会痛苦地意识到自己未实现的天才生活的潜力,并可能会觉得这些干扰阻碍了他们发展自己的才能。大多数人几乎没有注意到的系统的长期分散注意力,给他们的精神清晰度和自由感蒙上了情感阴影。
其他的
强迫症患者发现自己受到大脑不断产生的性内容思想的影响。患有这种疾病变体的个体经常试图向自己证明,他们没有被这些想法性唤起,以保证自己不是“变态”。然而,由于性反应是非自愿的,他们试图安抚自己的尝试会适得其反,因为他们的恐惧,他们发现自己对这些想法做出性反应。对于这些患者来说,意识到他们已经被性唤起了,这导致他们得出一个无情的结论,即他们真的是性变态。和我一起工作的一个病人每次走近棺材时都会勃起。他对这一反应感到震惊,并得出结论
他对死亡有一种不正常的性吸引力。当一名女性病人让女儿坐在大腿上讲睡前故事时,她会注意到明显的阴道润滑。她为此感到羞愧,认为这一回答表明她不能相信她会独自和女儿在一起。
我经常鼓励我的病人的心态是“如果我不选择,就这样吧!”头痛、突然呕吐的冲动、恐慌、睡眠障碍和可怕的心理想象正是我们体验大脑机器自发输出的方式。大脑没有折磨我们的欲望;它为我们测试这些尝试的可接受性发来了一个提醒。大脑的创造性思维联想是我们思维过程的一个自然部分。例如,当你在红绿灯前等着,看着母亲推着婴儿推车穿过你前面的街道,把它们撞倒的想法浮现在脑海中,这并不是你精神错乱或邪恶的证据;这是大脑通常产生的联想。人们一定不要对这样的想法的发生赋予任何意义,因为这样做很可能会增加它们一次又一次地再次出现的机会,每次它们出现时都会带来更多的痛苦。这个过程的动态与“尽量不要想粉红大象”这个心理游戏中工作的动态非常相似。
我的病人经常认为,我的康复意味着这种令人不安的想象的想法停止。弗兰克在最后一次约会开始时说:“我今天遇到了五次挑战,焦虑非常强烈。我不敢相信经历了这些治疗我仍然这样被打败!我怎么了?“问题是,他关注错误的因素来衡量他的恢复。如果我们关注自动系统的活动产生焦虑、抑郁或冷漠来确定我们在治疗取得了进展,然后我们向大脑发送信息,这些感觉的存在是一个问题,结果往往是你会经历更多的这些感觉。当我们为压力而痛苦时,我们只会邀请到更多的压力。“不要因为头痛而感到头痛。“不要因为感到沮丧而感到沮丧。情绪低落通常是自动系统的产物,应该通过做出情绪独立的选择来管理。“我觉得很糟糕,但我还是去了健身房,并没有取消那天晚上计划的派对。”
控制睡眠的质量和/或持续时间的独立系统会对另一个自动系统情绪产生显著影响。避免被自动系统的负引力场抓住的最好方法是确保你的生活选择不是由你的情绪状态决定的,并且你的自主目标每天每一分钟都指导你的决定。
管理独立的系统
近年来,在行为心理学领域出现了一种新的针对具有抑郁症活性的独立系统的治疗方法。它被称为“行为激活”。它是鼓励患者在一天或一周内对特定目标作出若干承诺的治疗计划。病人被指示无论他的情绪或消极认知如何,都执行这些计划。治疗的进展不是通过情绪的直接提升来衡量的,而是根据患者对自己选择的目标的承诺程度——即日常生活活动(ADL)。正如古老的格言所说,“让肌肉教会心灵。”首先先采取行动,让感情的回报随之而来。虽然,所期望的情绪提升可能没有像期望的那么快,但我们鼓励病人关注他们所行使的行为纪律,而不是他们正在寻求的情感红利。重要的是要记住,对获得情感缓解的依恋实际上会产生一种矛盾的效果,即提醒你离目标有多远,事实上,可能会延长你的痛苦。
人体能够在恶劣或有压力的条件下保持平衡,一旦失去了平衡,就能恢复这种平衡。脑/身体机器不断监测无数的代谢过程,当检测到偏离规范时,它会迅速采取行动,纠正问题,恢复“全系统正常”状态。对于那些患有强迫症的人来说,大脑的一部分叫做杏仁核,旨在警告我们对生存的威胁,故障,导致它向我们的意识发出反复的紧急信号。当这种情况发生时,人类寻求安全是很自然的。然而,如果我们这样做,我们无意中向大脑确认这些警报是必要的,因为我们正在对它们有回应。另一方面,如果我们允许我们的大脑故障,然后证明的信号无关通过选择不回应我们,大脑最终会意识到发送我们这些警告是无效的,它将逐渐停止发送。看门员和我们身心的独立系统之间,这种可以接受的关系可以极大地促进常见中断的系统的愈合,如睡眠、性反应和慢性疼痛。
在生活中,更重要的是优先考虑用力量来行动,而不是感觉强壮。专注于做出治疗性的选择,而不是你不断变化的情感体验。如果你通过自己的感受来衡量自己的表现如何,那么你很可能会根据短暂的情感经历来做出选择,而不是长期的优先事项和目标。试图规范独立的系统,即你几乎或无法控制的系统,而努力一再失败,可能会导致代理感的减弱。这可能会导致无助感和情绪低落。
动机的危险
像“动机”这样的词的定义通常是模糊的或不一致的。经过大量的讨论、辩论和研究,在我看来,最有用的定义是,“基于某种内在或外部的激励。”认为你“缺乏动机”比称自己“懒惰”更有自我限制。它也是基于一个错误的前提。人们倾向于将动机视为一种“需要”的精力充沛或情感状态。动机通常被定义为对提供激励措施或施加强制性力量的回应,从而导致对一个人的目标的积极追求。这个定义强调了病人在治疗过程中遇到的一个常见的困难,让他们根据自己的动机来决定是否完成任务。然而,暴露训练在本质上是令人厌恶的,如果病人只有在感到“有动力”时才会继续进行,那么没有人首先就会选择行为疗法。也许这就是为什么人们通常只有在其他类型的疗法失败后才会尝试行为疗法。
通常,病人似乎在寻求一些外部因素来为他们提供追求治疗目标的动机,而不是基于他们的自主目标和优先事项。太多的人来接受治疗来找到或改善他们的动机。(重新审视这篇文章题为“医生,你能帮我吗?”)对于大多数应对强迫症折磨的患者来说,驱使他们——至少最初——尝试行为治疗的因素是他们渴望摆脱与焦虑、入迷和强迫性仪式相关的持续痛苦。但急迫结束他们经历的痛苦,不能长久的维持病人,因为治疗涉及故意反复暴露的刺激诱导疼痛,减少或消除疼痛的并不是一个目标,因为它是学习的副产品,并不相关的治疗疾病的症状。履行我们的承诺不应该依赖于我们的感情,尤其是像动机这样无形的东西。在行为治疗中,不明确的动机现象被追求目标的承诺所取代,而不于我们的激励。鼓励病人参与一个以价值为基础的过程,强调的不是灵感的水平,而是有意识和有意识的选择来遵守治疗方案。如果我们能够做出有纪律的选择,需要某种情感动力的错误前提就被抛弃了。当跑步者投入必要的时间和精力时,当然会参与类似的过程,而不是等待体验这样的情感“灵感”。
我鼓励我的病人发展的观点是愿意致力于一个不可协商的选择。不可协商的选择是指我们注意到大脑不尊重我们追求目标的决定的诱惑,我们有意识地确认,我们对实现这些目标的承诺不需要谈判或修改。我们对目标固执的坚持被认为是不可改变和不可撤销的。尽管大脑诱人地请求避免可能伴随必要的暴露训练的痛苦,我鼓励病人独立地承诺完成这些基于家庭的任务,不管他们可能经历的痛苦。
心理学家说,“我不在乎你的感受;我在乎你如何选择,似乎会适得其反。然而,病人必须理解“感觉软弱”和“选择软弱”之间的区别。关于面对焦虑,作者克莱尔·威克斯写道,“虚弱的膝盖仍然可以带你穿过一个房间。”
大量的时间花在治疗上讨论前一周面临的与焦虑相关的挑战。然而,患者往往倾向于关注无关的问题。
产生焦虑的想法(刺激物)的各个方面,比如刺激物的主题,或他们感觉到的与这些刺激物相关的不适程度。一个恰当的例子:约翰已经当了六个月的病人了。他的风险等级上升到五级(满级十级)。在这个特别的会议开始时,他透露了他的刺激物盛行的主题(他是一个恋童癖)已经有所变化,所以他现在想以其他方式伤害他的孩子,而不是骚扰他们。他感到痛苦和沮丧,他的强迫症没有离开,而是把其刺激物的重点转移到一个不同的主题。令人惊讶的是,他不再发现与孩子们发生性接触的想法令人不安。然而,当我听他说话的时候,我沮丧地发现,他没有说他是如何摆脱了他考虑猥亵孩子时的焦虑和不安的。他的新主题为约翰提供了一个治疗机会,可以把这些新想法写在卡片上,每天回顾十次。这样做会给他一个机会,向他的大脑证明,他和旧主题一样愿意接受对新主题的想法。相反,约翰的主要焦点是他发现这些新的联想是多么的情感痛苦。优先考虑他对有这些新想法的不满的影响,是向他的大脑传递一个信息,即这些想法有意义,这只会增加他有更多这些想法的可能性。
病人可能需要几周、几个月甚至数年才能真正开始理解和按照这个来做:“故事的标题是你应对挑战的选择。”“关注你的大脑独立和自发地产生的心理联想的内容是没有成效的。让自己争论是否进行接触训练真的会耗尽你的情感能量,这种情绪消耗可能会成为选择不从事一项活动或追求一个可能感到厌恶的目标的借口。不幸的是,当我们准备做接触训练时,我们的大脑寻求快乐和避免疼痛的基本计划并不对我们有用,这(至少在锻炼期间)可能会增加我们的压力和情绪疼痛水平。
作为一个患有阅读障碍的孩子,我发现做家庭作业的期望相当痛苦,因为这样做涉及到面对我严重的学术缺陷。我通常会在晚饭后做家庭作业,当我进行这种斗争时,我只想去睡觉,结束我的痛苦。然而,当我完成最后一页的作业时,我就会感到一阵精力充沛,恳求妈妈让我熬夜看我最喜欢的电视节目。我最终从这个场景中了解到,我在追求符合我长期最佳利益的目标时所经历的情感并不总是令人愉快的,也不能用来为我提供承担这些挑战的“动力”。当你患有焦虑症时,你的情绪总是会引导你选择可能提供缓解的道路。然而,如果你遵循这个指导,你就会增强紊乱的能力,削弱你的恢复机构。
什么不是一个选择呢?
在我们能够理解做出自主选择涉及到什么之前,我们必须非常清楚导致个人欺骗自己关于做出什么和遵循选择的真正意义的因素。
概念化的选择
“今天是我接受治疗的第一天;我终于要忘记这种情况了!如果我要为治疗付出这么多代价,我肯定会在成功康复的路上。我将只做最后几个仪式,暂时摆脱焦虑,这样我就可以以更清晰的心态开始恢复。”
避免选择的一种非常常见的方法是参与我所说的“概念化选择”。一个成为概念化选择牺牲品的人就是用计划来为选择本身做出选择。真正的选择包括采取具体步骤来实现选择。一个真正的选择不仅仅是承诺在未来的某个时刻做出这个选择!“通往地狱的路是善意的”说明了错误选择的危险。例如,在行为治疗预约中出现的行为与实际做那些产生导致康复的变化的反复接触练习相差甚远。
在我们的日常生活中有许多例子,我们的自主利益——我们的目标和价值观——以及大脑的冲动、本能和焦虑发生冲突。本质上,场景是这样的:选择A符合我的最佳利益,选择B反映了我想要的或我希望避免的。例如,约翰认为在周六早上早一小时醒来并锻炼对他是最有利的,他把闹钟设定在早上8点。然而,当第二天早上警报响起时,约翰不想起来,想想在那个“不虔诚的”的时刻醒来有多么“可怕”,他决定他真正需要的是再睡一个小时。他的决定当然是可以理解的,乍一看并不是那么不合理,但是考虑一天你醒来的第一个行动的沮丧影响是背叛你之前的意图,让你的疲劳感来决定你选择的行动。在我看来,是谁发明了“瞌睡”按钮——更不用说洗手液——让我们的感觉(无论是疲劳还是焦虑)使我们偏离追求自主目标的方向。我们多少次带一个工作或学校度假项目,打算完成它,只是一直推迟,直到我们发现自己在回家的路上?如果我说我要做点什么,比如早上第一件事就洗车,这不意味着我真的要去做吗?因为大多数是,答案可能是“不”。“我们可能本来打算这样做,但当第二天早上到达,我们意识到做这个选择实际上需要多少努力时,我们允许我们的想法说服我们放弃自己的计划。我们允许自己有这样的想法,“好吧,也许不是今天。”毕竟,周二就会下雨了,”或者“很棒!”我让自己多睡了一个小时。现在这一天快开始了!我最好回去睡觉,”作为不遵守我们的计划的借口。
鲍勃决心不继续成为强迫症的受害者。他很清楚,他的强迫性洗手正在延续他的病情。然而,当他外出时,他不小心出现了这个问题,碰到街上一个无家可归的人,迅速跑到一家药店买洗手液。我们中有多少人想要减肥,却发现自己经常屈服于吃含糖和/或高脂肪食物而不可避免地导致我们体重增加的冲动?当我们的注意力从我们选择的目标上转移过来,或者我们不愿意面对追求它们可能带来的痛苦时,我们最终注定要放弃我们冲动的欲望,偏离我们的目标。
人类的大脑似乎在我们的自主目标之间进行着一场不断的战斗,这通常需要相当大的努力,可能包括不适或痛苦来实现,以及大脑对快乐的依恋和避免痛苦。虽然丹尼尔渴望治疗的成功,但他的头脑总是找借口不坚持他的家庭为基础的暴露训练。成功的治疗需要巨大的纪律,因为当我们自己动手时,我们的大脑会试图走上最小阻力的道路——寻求快乐和避免痛苦。
想想有多少人购买健身房会员,但很少(或者从来没有)真正去健身房锻炼。在做出寻求重大生活改变的精神承诺和实际投入实现这个目标所需的时间和精力之间是有巨大区别的。例如,反复进行暴露训练需要很大的毅力,特别是当这些练习可能需要你忍受非常不愉快的情绪经历时。想象一下现在是下午2点,过去四个小时你一直没有焦虑。你的手机警报嗡嗡作响,提醒你是时候进行另一次曝光训练了。当你最初在四小时前设置闹铃时,你是认真打算遵守治疗指南,但现在现在已经到来,你最不愿意做的就是破坏计划,冒着牺牲这种宁静的风险。你该做什么呢?好吧,如果你想继续在治疗方面取得进展,你需要找到力量,为未来放弃当下的平静,而不受疾病持续的折磨。
我遇到过一些人,他们坚定地决心在未来开始以更健康的方式饮食,然后他们通过选择沉迷于他们喜欢的不健康的食物来庆祝自己做出了这个艰难的选择。这就是我所说的“概念化的信念”。“对你的生活是如何崩溃感到非常沮丧,并和爱人谈论你将如何做出重大的生活改变,有时实际上会降低你继续采取实现这种改变所需要的行动的可能性。我经常建议那些承诺戒烟的人不要告诉别人他们打算做的改变。如果他们在他们准备开始行动的过程需要相当大的纪律,我敦促他们进行内部自主权,而不是相信与他人分享他们的意图相当于做出日常牺牲,需要实现这个目标。当我们说毫无意义的事情,比如,或者,更糟糕的是,“我必须做”。这些声明表明,决定已经做出了——“它做得一样好!”然而,说“它会发生的”,没有考虑到必要的准备,需要清醒考虑我们共同分享的改变的阻力,最重要的是,当你证明你承诺执行你的意图,而不是言语的关键时刻。
“动员大会赢不了足球比赛”。不要把让自己兴奋起来改变面对未来挑战所需要的纪律等同。当你陷入强迫症的恐惧时,你在昨天的治疗中的灵感和情感坚韧会飞出窗外。我的许多病人都在寻找治疗方法,以激励他们面对这种疾病的情感挑战。然而,当你经历恐惧、绝望、内疚、抑郁或其他与疾病有关的痛苦情绪时,你必须愿意跳进恐怖的地狱,不管你是否喜欢,而不仅仅因为你“兴奋”。许多病人离开治疗——或者是其他场所,如教堂和寺庙服务——感觉被鼓舞出去改变世界。心理学家、拉比、牧师或神父注入了一种新的精神,突然感到有能力过他们所寻求的生活。这种“与精神一致”方法的问题是这种经历的短暂特性。正如我之前说过的,不要把你在离开治疗课程时可能感到的情感激励误解为完成对治疗最重要的家庭任务所需要的努力工作。被“被激励”或“被鼓舞”是一种短暂的体验;最终,选择、纪律和努力工作是变革的代理人。
当涉及到像以家庭为基础的挑战这样困难的任务时,对于你让自己放心会顺利的完成任务,是适得其反的。完成一项不愉快的任务所涉及的步骤包括留出时间,面对这样做的不适,以及接受执行这项任务将是一次痛苦的经历的可能性。除此之外,你必须找到所有借口“推迟”,然后真正开始活动。事实上,我经常建议病人预测,他们很可能无法履行他们的承诺。在做出负面预测时,他们有机会面对自己的不服从。
从查理那里得到的教训
查理·布朗有什么能告诉我们关于自治和对可能发生的事情的接受,以及被我们希望发生的事情所诱惑之间的区别呢。查理·布朗是一种“普通人”。“我们所有的不安全感、我们的希望、我们的梦想以及我们对人类潜力的信念都体现在查理·布朗的生活和性格中。查理的死敌是露西。在《查理·布朗》的每一集里,露西都给了查理踢一个她承诺为他踢的足球的机会。她以前做过很多次这个承诺,总是在最后一刻,就在查理要踢球的时候,她把球拿走了,查理心烦意乱地飞过空中,因为他意识到自己又一次被骗了。每次她提出为他握球时,查理都会想:“这次露西是完全真诚的。”她承认她过去一直在欺骗别人,但这次她是完全诚实的。这一次,她承诺,事情将会有所不同。她不会愚弄老查克。查理教导我们所有人,“希望不是永恒的!”根据我们希望的,而不是可能发生的事情做选择,是一个错误。必须记住的是,现实往往不是我们希望的样子。现实通常意味着发现自己在一个不受欢迎的地方或在不愉快的情况下。
我鼓励病人在生活过程中找到意义,他们准备迎接生活的挑战,即使在他们参与创造的恶劣环境中也做到最好。我建议克服自己大脑带来的挑战是一项高尚的任务,将促进情感和发展的成长。
破坏计划
考虑一下以下几点:在你接受治疗后的两天里,你已经非常积极地完成了所有你同意做的暴露训练。在过去的两天里,你都忠实地进行了十次艰难而痛苦的曝光。现在是星期四了,你醒来后发现你对强迫症的中心主题几乎没有什么焦虑。如此摆脱痛苦是多么光荣啊!然后,智能手机的警报响起,提醒你是时候进行另一次曝光练习了。你怎么什么?仅仅是跳过一天的练习是多么诱人啊!你的治疗师怎么能期望你破坏你所经历的美妙的平静感呢?
这个关键时刻可能是该患者能否成功康复的一个重要预测因素。那些了解治疗的本质以及在整个治疗过程中积极进取的重要性的患者——无论他们感觉有多“好”——都会愿意破坏计划。这些病人将建立在他们所取得的进步的基础上,尽管他们有诱惑来保持平静。有趣的是,那些在此刻积极参与接触并愿意破坏他们的和平感的病人,很可能会发现,他们又经历了相对安静的一天。最有可能的是,他们的大脑会把他们积极寻找和激活其警告系统的有意识选择解释为一个信息,即目标主题并不是真正的危险。另一方面,病人避免一天的暴露训练以维持和平向他们的大脑发送信号,他们不愿暴露自己的想法是威胁,他们的大脑可能会开始用更频繁和更强烈的刺激物测试这些话题。
大多数患者在相当痛苦的情况下接受治疗,当时他们决心以坚定的承诺和毅力遵循治疗方案。然而,随着他们治疗的进展,疾病带来的痛苦往往逐渐减少。事实上,那些努力遵守治疗方案的人通常会经历很多的症状缓解。患者在治疗过程的这个阶段遇到的一个常见陷阱是“回报下降”的现象。“正如我在这篇文章中反复所说的,这种治疗的成功取决于患者继续定期进行所需的暴露训练。如果,由于他们的痛苦水平的下降,患者对进行这些接触得不那么认真,那么他们的进展速度就会变慢。因此,至关重要的是,病人要保持他们已经取得的势头,通过继续像没下降一样的努力暴露训练,即使症状开始减少。在治疗的这一点上,继续让强迫症的疼痛和焦虑进入强迫症的生活需要相当大的勇气和决心,但如果病人想从疾病中完成恢复,就必须这样做是很重要的。
自主排水
我相信,在生活中,很难始终坚持我们的价值观,继续朝着我们的目标前进。保持纪律的生活有点像在河流中逆流而上游泳。当我们休息在桂冠上,停止游泳时,我们会失去动力,可能会开始顺流而下。即使是维持现状也需要一些努力,因为仅仅呆在一个地方就需要我们抵制水流,它总是把我们推向下游的地方。
病人看到他人的成功,通常会认为他们钦佩的人在某种程度上是“特别的”。他们可能会说,“哇,我希望我有那种纪律。我立即否定了他们实现类似目标的能力。更糟糕的是,他们可能会断定自己只是很懒惰。当病人认为自己是某种人类“亚阶级”的成员,他们没有能力成功地完成需要持续和纪律努力的任务时,这就太常见了,而且非常悲惨了。在治疗强迫症方面取得成功是一个需要巨大的毅力、承诺、牺牲和坚韧的目标。这种治疗要求患者始终主动忽视一种错误的生存本能,选择不对大脑保护自己安全的错误尝试做出反应。不幸的是,许多病人认为自己是环境的受害者,并相信他们有某些固有的局限性,使他们很难实现他们的生活目标,即使不是不可能的话。他们生活在一种“我做不了”的观念心态中。鼓励这些病人测试他们的情绪弹性会导致“强烈的”反应,即病人向治疗师传达以下版本的内容:“如果你更理解我,医生,你会意识到我有局限性,使这项任务不可能完成。你和其他人一样,他们鼓励我尝试,因为他们不知道我的深刻障碍。你对我的信心实际上是一个迹象,表明你真的不明白我的能力有多有限,这让我无法帮助我康复。“把自己视为受害者的病人需要一个特殊的治疗过程。这些病人不能从鼓励中获益,因为他们觉得自己在本质上无法做出从疾病中恢复所必需的改变,他们可能会将鼓励解释为他们根本不被理解的迹象。这可能会让他们感到被疏远和孤独。有时,为了促进合作联盟,治疗师必须配合病人的无能为力的感觉。在这种情况下,我可能会告诉这些病人,我不会建议采用可以促进恢复疾病的技术,直到他们可以向我保证,他们完全知道他们如何感知自己和局限性,并可以承认自己的角色在维护这一观点。在这一刻洞察力之前,我经常试图通过他们的眼睛来看待世界,即使这意味着偶尔同意他们关于他们无助的主张。对病人认为自己软弱的观点产生同情,可以作为一面镜子,他们可以看到他们是如何卖空自己的,这最终可能使他们拒绝自己的观点。
当你看到顶级运动员讨论促成他们成功的因素时,他们经常会说非常相似的话。例如,他们经常感谢上帝的好运。他们也可能会说,他们只是普通人,愿意完全致力于他们深深关心的事情。他们更有可能谈论毅力,而不是天赋。事实上,他们很少把自己的成功归因于他们天生就有特殊的才能或能力。相反,他们可能会暗示,他们相信在我们所有人心中都存在着同样的卓越潜力。
“懒惰”无疑是我们用来描述自己的最常见的自我限制性词。支持懒惰的概念就是我所说的“自主排水”的一个例子。“在这里,我们正在任意地限制我们基于非自主因素做出艰难选择的能力。在这种情况下,非自治的因素是我们认为自己是无纪律的。病人可能会得出这样的结论:“因为我很懒,我缺乏真正完成任务的病人应有的品质。”“作为一名心理学家和病人在治疗过程中的伴侣,我从来不接受这个借口。重要的是,病人必须拥有自己的意愿或缺乏经历痛苦的意愿。“任务太难了——我做不到,”取而代之的是“我不愿意忍受不适”,或者“做具有挑战性的暴露运动的不适比我愿意面对的多。”“我经常看到病人对他们所做的选择负责的有益影响。当我们意识到所有可用的选择,当我们承认我们做出最终决定的责任和责任时,我们倾向于做出更有纪律的选择。
我希望每次听到病人说:“我做不到。”,我都有一分钱。这只是另一种“有毒”的措辞。部署一个谨慎的战略并负责决定是否执行它会更有成效。如果你决定不完成一项任务,那么承认你有意识地选择行动是一种比不负责认真选择“无纪律”的道路和让你的情感体验(你的感受)支配一天要健康得多。“你真的做不到,还是把自己暴露在这一挑战之下似乎是压倒性的?”你是否愿意完成你的议程,并冒着因接受这个挑战而可能遭受情绪强烈反对的风险?“问这些问题是一种治疗性沟通策略,有利于正念和自主性。
另外的“自主排水管”包括“需要”、“不得不”、“必须”和“应该”(如“我必须做这个练习”。)这样的表达给我们的大脑提出了要求,产生了一些神秘的“任务主管”,可以迫使我们完成指定的任务。人们倾向于憎恨自己有义务执行任何任务,并有可能抵制这些期望,不管他们是来自别人还是来自他们自己。
病得不能吃药
不幸的是,一小部分患者认真地渴望取得治疗成功,但坚定地宣称他们太受损,无法做出可能导致恢复的选择。有了这个群体,他们的自主权似乎已经被他们的状况的声音取代了。从概念上讲,他们可以渴望获得治疗效果,但他们的恐惧经常会在做出独立的选择时压倒他们的机构。他们的焦虑说“跳!”他们问“有多高?”他们经常参加治疗课程,寻找治疗师向他们灌输需要进步的信念、动机和/或决心。因为这些人似乎缺乏独立的意志来管理和克服他们所面临的挑战,所以他们的结局很差。随着时间的推移,他们可能会得出结论,他们看到的治疗师无法为他们提供恢复的能力,他们需要成功的E&RP,他们要么完全退出治疗或寻找另一个治疗师他们认为是“一个”可以灌输给他们的坚韧他们需要克服障碍。
进行选择
鉴于人类似乎能够避免做出健康的生活选择,我们确定真正支持支持实现我们目标的选择过程的心理机制是至关重要的。
牺牲品
每一个选择都包括在“不走的路”意义上的损失的可能性。“我选择的海滩度假意味着我将错过今年的滑雪冒险。选择周六早上跑步意味着我将牺牲在一周的艰苦工作后,静静地享受一些休闲时间和应得的休息。参加我女儿的三年级学校比赛意味着我将错过我每周的纸牌游戏。显然,一些牺牲比其他牺牲更容易做出,但如果我们要实现我们所选择的目标,考虑一下我们愿意不做什么是必要的。当我们发现自己试图选择需要最少牺牲的道路时,最明智的做法是首先考虑哪种选择反映了我们的价值观,并符合我们长期的最大利益。
要从强迫症中恢复过来,你必须愿意做出牺牲。在这种情况下,你的大脑发送错误信号,你,你爱的人,或无辜的人处于危险,你必须决定,你是否为了你的长期康复,你愿意牺牲快速缓解你的焦虑,你的大脑说你可以确保如果你执行某些行为或认知仪式。当然,根据你的大脑,不做这种寻求安全的行为将是愚蠢的,但重要的是要记住,你可以为了最终克服障碍而选择放弃承诺的救济本身。看门人必须决定他或她是否愿意牺牲安全感,以战胜仪式化和创造一种虚假的安全感的诱惑。一位熟练的病人可能会说,“如果我牺牲了此刻的和平与舒适,我将朝着长期康复迈出健康的一步。”
责任
自己的行为对自己或他人负责可以帮助确保我们做出有纪律的选择。我们做到的一种方法是保持我们设定的目标的每日图表和为了达到目标所采取的行动。研究表明,仅仅保持准确的每日日志就可以增强你对实现目标的承诺。这种“自我监控”可以帮助的问题行为包括暴饮暴食、避免运动、吸烟、强迫性拔毛以及应对强迫症的刺激。除了保持自己的记录,向你报告的配偶或亲密的朋友可以提高你做出有纪律的选择的承诺。我经常鼓励我的病人在纸上、他们的电脑、平板电脑或其他数字设备上记录他们有纪律和寻求救济的选择。当他们感到试图避免做出有纪律的选择时,他们将记录这些选择这一事实可以提高他们选择支持他们长期目标的行动的机会。
偶尔,当病人发现很难完成每周的作业时,我建议所谓的“行为契约”合同。合同条款如下:病人把一定数量的钱放进信封,把信封寄给他或她鄙视的组织。然后,病人同意,如果他或她没有在指定的时间内完成最低数量的家庭作业,信封将被盖章并寄出。
这是如何对我的一个病人安排的。谢尔顿并没有一直完成家庭作业,他同意和我签订“行为合同”。他把$50放在一个信封里,并把信封寄给了全国步枪协会。现在谢尔顿是一个坚定的民主党人,他坚定支持枪支管制,他几乎会做任何事情来避免为一个他同样讨厌的组织做出贡献。为了增加他的激励力度,我警告他,一旦他为全国步枪协会做出了贡献,他就会被全国每个右翼组织的募捐活动所淹没。这一前景让他非常震惊,他很快就使他的合规水平达到了大约90%,这完全在合同条款范围之内。
未改变的路径
当然,在你能够获得踏上一条“未改变的道路”的回报之前,你首先需要有一条道路可以走!一个好的开始方法是在相对较短的时间内设定目标——一小时、一天或一周。注意被前面讨论的“概念化”选择带偏离。不要设定永远存在的目标,也就是你现在不能开始追求的目标。为下一小时设定目标可以成为有纪律、有目的的生活的基石。
“人类会计划,上帝会笑”强调了在概念化的目标和实现必要的目标之间发展的二分法。此外,生活中不可预见的事件可能会使追求我们的目标更加困难。你的目标可以像遛狗或折叠衣服一样简单和直接,或者他们可以更雄心勃勃,比如在工作时打500个冷电话,或者每天跑5英里,或者,每天做10次暴露训练。
从事强迫症治疗的人在有机会进行即兴接触锻炼时,经常会面临困境。大脑中的“机器”可能会说,“如果你现在不做这个暴露运动,你就不会从强迫症中恢复过来,”但如果你现在没有打算做一个暴露运动,作为一个符合治疗要求的病人,你该做什么呢?当我建议不做即兴暴露时,我的许多病人都很惊讶。那些渴望康复的人可能会过度热心地努力克服这种疾病,而频繁的意外暴露可能会对他们的生活造成破坏性的影响。
遵循一条“未改变的道路”包括为一天设定特定的目标。你选择一个议程,并严格坚持它。我们没有自己的感觉选择,也不能控制周围展开的生活事件,但如果我们坚持一天,保持我们预期的道路,我们会对我们的情绪稳定产生重大影响。同样的,如果你想知道你是如何接受治疗的,看看你是如何选择的,而不是你现在的感觉。尽管你感到焦虑、疲惫、悲伤或分心,但你还是要在某一天内完成所有的任务和承诺,可以极大地提高你的士气。请记住,对你认为会伴随特定活动的疼痛的预期通常比疼痛本身更不舒服。认识到我们的每一刻都按照我们预期的方式生活,这可能是极大满足的来源——即使是在我们周围的情感风暴中。
不用说,失业可能是一个巨大的情绪痛苦的来源。如果没有强加的工作结构,可能会使许多人陷入极度的沮丧和绝望。当每天都像一个周末时,我们几乎没有什么可期待的(就像庆祝另一个工作周的结束一样!)。我认为失业是导致抑郁和“行为失调”的主要因素(让一个人的情绪来决定自己的选择)。这是一种非常危险的精神状态。在失业时建立某种日常结构是对保持自主权和情绪平衡至关重要的。设置严格唤醒时间,确保闹铃响时起床。这个简单的行为可以启动一天的有纪律的选择。“我答应在这个时候醒来,当然,那正是我起床的时候。尽管我有巨大的情感吸引力,重置警报,推迟开始一天的痛苦。对于拖延是生活问题的人,他们会特别想按下“打盹按钮”,这是有史以来最挫败自主的发明之一!所以,起床,完成你正常的日常生活,走出家门——即使只是在街区快速散步。计划你的活动,最重要的是,找另一份工作。
继续参与此过程
有时候,当你周围的世界似乎崩溃,你觉得生活绝对不值得生活时,你所能做的最好的就是提醒自己“参与这个过程”。这是一种从“正念”学科中借用的精神策略。
在周一早上开车去上班时,布莱恩发现自己被令人不安的想法和情绪所轰炸,以至于他认真考虑转身再上床睡觉。然而,在做出这个决定之前,他检查了他可用的选择。他可以继续他目前的课程,并继续致力于他的不变的道路,或者他可以请病假,希望明天是情感上更好客的一天。布莱恩选择把一只脚放在另一只脚的前面,然后继续工作。在一天结束的时候,他对“选择的很好”感到一种明显的满意,尽管他那天早上他的感觉与他的意图相反。关注我们在进行日常活动的过程中所做的小选择可能是非常集中的。当我们自主行事时,我们会给我们的情感资源充电。做出有纪律的选择的重要性,即使这些选择没有我们的感情的支持,也不能被夸大。
保持在未改变的道路上是从强迫症中恢复所需要的学科的一个关键组成部分。这种治疗包括大量的日常承诺,称为暴露训练。尽管你的大脑里有大量的情感和认知上的倒退,但你必须坚持做这些练习,并遵循所有其他的治疗方案。换句话说,即使你受到焦虑的挑战,你也需要有纪律来让自己继续接受治疗。通过坚持你所选择的道路,你实现了治疗的主要目标,即向你的大脑证明,刺激物和伴随之而来的焦虑与你所做的选择无关。当然,强迫症会对其主题的相关性产生一种引人注目的错觉,这就是为什么我的病人经常对我说,“嘿,医生,我怎么能把我的刺激物当作无关紧要呢?”我总是给出的答案是选择无关紧要,向你的大脑表明,尽管破坏性的想法和看似压倒性的情感痛苦,你会继续遵循你选择的道路,你的生活过程没有任何改变。
那些接受强迫症治疗的人的另一个常见的障碍是,当他们意识到自己无法控制大脑的破坏性活动时,他们会感到情绪低落。在最坏的情况下,强迫症会让你充满恐惧、内疚、分心和疲劳的感觉。你可能会开始觉得自己几乎不认识自己了。看来你的工作水平远远低于你的能力,你是你可能成为的人的一个令人遗憾的借口。你可能会想放弃和让步。为了规避这些情绪低落的感觉,我用一个看似奇怪的短语来描述治疗反应。我建议我的病人,他们愿意“生活在面包屑上”。“我的意思是,病人应该承担他们选择能力的一小部分,用他们现有的资源继续他们的生活过程。我敦促他们对自己“还在游戏中”感到一些满意。不要精神崩溃,因为你的工作能力只有20%。通过继续参与到这个过程中来,你就有机会继续执行你的议程,继续朝着复苏的方向取得进展。值得重复的是,你应该做好选择,而感觉不舒服,这是你的优先事项。尽管你的情绪有内在的变化,但要继续参与到这个过程中来,才是真正的胜利。
让你的决定和行动都很重要。支持你的价值观。受你的道德的指引。遵循您的议程和目标所定义的路径。不要等待你认为是追求目标所必需的“动力”——情感动力或能量。提前计划,分配时间,并对复苏之旅的每一步都做出坚定的承诺。当面对来自障碍的挑战时,确保你的自主选择总是有最后一个话。
注意力
注意力是治疗强迫症的一个重要工具。患者被告知“意识到”他们大脑的独立活动,因为它产生了疾病特征的痛苦信号。患者还被引导观察而不是对大脑产生的厌恶经历和痛苦的认知联想作出反应。通过让病人使用具体和客观的术语来描述他们的焦虑症状来增强使用这种“观察性方法”的治疗效果。我没有喊:“哦,我的上帝,我只是想到在给我的孩子换尿布的时候会伤害她!”我感觉我失去了它,”这位熟练的病人说,“我的大脑刚刚想到了我可能伤害我的孩子,我的心正在加速,我的胃感觉我喝了下水疏通剂,我的头感觉是恶习。”这种策略增强了守门人的痛苦、焦虑和/或内疚的独立性,并导致这种情绪混乱所造成的疼痛的强度降低。
一致的研究已经确定,当我们注意到我们的痛苦的经历,并有意识地选择不寻求缓解时,其效果是减轻疼痛的严重程度。因此,选择在进行暴露运动的同时,愿意面对随之而来的情绪不和谐,往往会减少大脑传递预期的情绪反弹的倾向。
约翰无意中接触到了一件他认为是被污染的东西。作为回应,他经历了一种强烈的认知和情感冲动来洗手。起初,他屈服于这种冲动,并反射性地开始向水槽走去,打算通过清除想象中的污染物来减轻他的焦虑。然而,就在他到达水槽并打开水时,他自言自语道,“我现在正在经历“主观痛苦单位(SUDS)”的六级,我有意识地选择洗手,适应焦虑。”约翰意识到他的心跳。他意识到自己的恶心,出汗的手掌和虚弱的膝盖。他自言自语道:“我现在陷入了焦虑,我承认我屈服于威胁,执行这个仪式,从而放弃了自由。”但当他伸手去拿肥皂时,他意识到他现在有机会做出不同的选择。他停了一下,放下肥皂,离开了洗手池,已经决定接受他的不适。就在那一刻,约翰决定他愿意做出有恢复性的选择,并抵制洗手的诱惑。换句话说,他拒绝让自己的情感反应来决定他的行为。这样做,约翰行使了注意力的纪律。他没有判断自己有一个焦虑的时刻;他只是检查了自己的选择,并对自己的康复做出了承诺。即使约翰洗手了,他也会这样做,同时注意自己控制自己的命运,从而承担服从焦虑的全部责任。
当你进行暴露训练或面临“无意的挑战”(意外的暴露)时,你可能有机会对导致你焦虑的独立系统做出谨慎的反应。在这种时候,我们要问自己:“在此刻,我是巧妙地处理这个挑战(没有任何抵抗),还是我仪式化并试图逃避或避免它?”换句话说,“我的反应是恢复力,而不是阻力?”如果这个问题的答案是“是”,那么你可以放心,不管你感觉如何。
和注意力一样,一种叫做“矛盾意图”的策略也可以帮助你自主应对来自强迫症来的挑战。矛盾意图是一种通常与“反向心理学”有关的治疗技术。当我们对一个大喊大叫的朋友说:“大声说话——我听不到你说话。”时,我们使用了矛盾的意图。
鲍勃意识到,在社交聚会上,他总是谈论自己最喜欢的话题——他自己——而他的妻子让他注意到,这被认为是一种社交失礼。鲍勃决定,在接下来的事件中,事情将会有所不同。然而,每次他参加另一个活动时,他都会回到他以前的行为模式中。矛盾的是,鲍勃认为他将会改变自己的行为,这就降低了他的大脑对寻找这个问题的警惕性。许多病人一遍又一遍地犯这样的错误,他们说“下次我焦虑时我绝对不会洗手”或“今晚我最喜欢的餐厅,即使是我的生日也不会吃甜点”。”在一连串这样的失败之后,我很容易陷入沮丧、无能为力和绝望的感觉。鲍勃和他的密友库尔特讨论了他的沮丧,库尔特提出了以下策略:鲍勃没有期望或希望成功地改变他的行为,实际上应该预测他将完全不能做出这种改变,他将整个晚上只谈论自己。这项技术可以非常有效,因为它会提醒大脑,这个问题的行为很有可能发生,因此,大脑会仔细观察它的外观。
在我职业生涯的早期,我和一位病人一起工作,他每周都会离开我的办公室。他一再犯一个错误,认为他相信自己恢复活力的精神和对自己决心的信心将推动他的长期康复。事实证明,他的进步会在我们会议结束后的第二天动摇。最后,我告诉他每天都要预测他会有多少次屈服于大脑的仪式化的冲动。这种方法部署了两个非常强大的治疗组成部分:自我监控和矛盾的意图。
关于疼痛管理的研究表明,我们的疼痛体验受到我们是否能控制疼痛体验的强烈影响。如果病人负责暴露,情绪上的反弹就会减少,因为他或她是故意引起的。有意识地决定在日常活动中体验不适并带来挑战,这会向大脑发送一个信号,表明你是自愿承担风险的,并愿意接受随之而来的情感挑战。有趣的是,在这种情况下,经历这种情感挑战的实际可能性降低了,因为当警告似乎不必要时,大脑不太倾向于传递痛苦信号。
不合理的选择
在强迫症的治疗中,患者通常迫切需要让治疗师放心,即特定的风险或威胁是不真实的。患者以各种方式寻求安慰,如互联网研究、聊天室帖子和治疗师咨询。然而,这些努力很少会产生长期的缓解,事实上,更有可能加剧这种情况。强迫症的行为治疗很大程度上依赖于暴露训练,其中病人有明确目的的带来忧虑的刺激。这要么是通过病人故意思考一个会引起焦虑的话题,或者是执行一些他或她觉得有威胁性的行动来完成的。然而,在许多病人愿意进行接触之前,他们通常希望得到治疗师的保证,风险不是真实的,如果他们或其他人进行接触,实际上不会遭受任何负面后果。病人可能会问,“史蒂夫,如果我在这个治疗过程中成功了,因此,我不再担忧伤害他人的可能性,那么治疗真的会增加我伤害他人的机会吗?”“正是在这个时刻,我的思维才与更传统的认知行为治疗师不同。在回答这个问题时,我鼓励病人选择在不保证这种风险的情况下进行这种暴露,而这些危险是不真实的。
一种特别困难的强迫症包含了一种担忧,即担心他人可能会因病人自己的疏忽或病人无意或意外地参与导致他人受到伤害的活动而受到伤害。我把这种强迫症称为“责任OC”,因为患者感到被迫保护他自己以外的人。使这种形式的强迫症特别难以治疗的是添加的内疚成分。病人不仅会经历对他人可能有危险的焦虑,而且他们也会担心,如果他们没有执行某些仪式来保护他们,他们可能会对对他人的伤害负责。接触这种形式的强迫症要求患者暴露他们保护亲人或无辜的人免受伤害的本能。有效的治疗要求病人向他或她的大脑表明情绪警报是无关的。仅仅告诉自己的大脑,风险不是真的,是不够的。成功的治疗要求病人通过他们的行为来证明,他们不会注意到他们的大脑发给他们的警告,关于他们会伤害他人或不防止伤害来到他们身上的风险。
当强迫症患者争论他们担心的话题是否真实时,他们浪费了很多时间。虽然这种争论在许多病人来说似乎是合理的,而且一些治疗师很可能认为它是治疗过程的一部分,但没有什么比事实更远了。病人通常迫切想要确定他们自己是否真的处于危险之中,还是在危及他人,即使他们的担忧是可以理解的,甚至可能是真实的,任何试图确定问题答案的尝试都与治疗的目标背道而驰。那些患有强迫症的人通常认为,如果他们能得到明确的回答,他们就可以做出适当的回应。然而,最终,康复取决于采取“信念的飞跃”,即病人愿意在没有证据证明危险并不真实的情况下,挑战恐惧、焦虑、内疚或其他情绪。
做出不合理的选择包括在没有确定任何程度的潜在风险是否真实的情况下采取行动。一个不合理的选择是我们不寻求理论根据就这样做的选择。我曾经向一个朋友提到,我不喜欢吃香蕉薯片。他为此感到非常惊讶,并问我为什么不喜欢它们。我的回答很简单,“我不喜欢香蕉裂开。“为什么?因为我不喜欢香蕉裂开。作为一个中心点,你不需要证明你的品味和偏好。你可以简单地“拥有”自己的观点,而不必提供解释。
为了对是否追求一个目标做出明智的决定,首先有理由确定你真正想要这个目标,以及你是否愿意做出必要的牺牲。在约翰拿起电话安排他的第一次疗程之前,他认真考虑了这是否是他生命中一个很好的时间,开始一个不确定的和潜在的非常具有挑战性的治疗过程。在打电话给行为治疗师之前,他参与了一些没有效率、长期、以洞察力为导向的“谈话疗法”,他情绪疲惫。他仔细研究了行为治疗,得出结论它给了希望,所以他决定继续进行。在做出决定后,他表示完全愿意采取一切措施来恢复健康。
另一方面,如果你正在考虑通过观看同性恋材料的曝光练习,让自己处于同性恋的刺激物之下,你不应该首先有一些证据证明你确实患有强迫症,而且你不是简单的经历一场“出来”的危机吗?不幸的是,在开始接触治疗之前获得这些信息只是寻求答案的另一种形式。当你有强迫症时,大脑会迫切地渴望获得安全保证。因此,在你参与任何暴露之前,你总是迫切需要找到这些问题的答案。当病人不可避免地面对这种不确定性时,我和他们谈论“飞跃”。采用这种策略可以使患者更容易选择积极参与治疗,即使没有保证他们的恐惧是不合法的。正如我在一篇文章中所写的那样,“问题在于答案。”换句话说,如果你不确定你对潜在风险的焦虑的根源是否来源于你的强迫症。那么最好是这样对待它,并挑战焦虑。处理强迫症时,必须暂停任何确定“真实”的尝试,并将与您挣扎的特定主题相关的所有问题视为无法回答。当有人问我,“我不可能有强迫症,而且我也是同性恋吗,”我的回答是,“我建议你接受这个问题,因为它与你的强迫症的主题有关。”
当我问病人,“你上周过得怎么样?””我仔细地选择我的话。我并不是在问,“你上一周感觉如何?”或者“本周你的疾病对你提出了多少挑战?”病人发现最难以接受的一个概念是,衡量他们在治疗中的表现是他们所做出的选择,而不是他们的感受。你的大脑是否继续向你发出痛苦信号并不是决定你取得了多少进展的相关因素。事实上,强调你独立大脑的提示的强烈和/或频率完全忽略了治疗的重点。如果病人说,“这是伟大的一周,因为我的强迫症挑战很少,”我的回答总是,“如果已经发生了,你有多愿意承担对你的大脑的挑战?如果你的目标是让你的大脑对强迫症的主题冷静下来,那么告诉大脑这个话题是无关的。如果你把没有挑战视为治疗的目标,那么大脑将被挑战视为威胁,其结果将是更多的挑战。
我经常鼓励我的病人独立于他们的情绪做出选择,因为抑郁经常伴随着强迫症。这一建议是基于对追求目标的好处的理解,无论我们的感受如何。无论你是在对抗焦虑还是抑郁的情绪,无论你可能遇到的情绪动荡,你认真遵守议程的过程都很重要。
正如我之前提到的,我在会议中发表的最被误解的陈述之一是,“我不在乎你的感觉。”当你关注的是多么痛苦或困难,而不是应对这些挑战的选择时,你很可能会让你的情绪决定你的选择。强迫症是一种非常引人注目的情况,让你觉得你必须从你所经历的情绪中寻求解脱,但如果你想从这种疾病中恢复,你必须强调你的痛苦忍耐而不是寻求减轻。
当我们在一个小时、一天或一周后回顾过去,看到我们所承诺的所有目标都已经实现了,我们可以对我们的成就感到非常满意。我选择写一篇很长的文章,现在看到它接近完成是非常大的回报,并符合我为自己选择的生活道路。
虽然奖励是生活的重要组成部分,但研究一直表明,人们倾向于选择立即的奖励,而不是有纪律的选择的长期好处。作为一个物种,我们有很困难的时刻使满足拖延。当你经历焦虑,你只是想停止,说:“好吧,我愿意面对危险,我不会寻求安全,也不会寻求安全和解脱。”换句话说
维克多·弗兰克,在刺激和反应之间,我们有机会自由地选择符合我们最有利并反映我们最高价值观的反应。
有选择的幻想
我的一位同事曾经说过,他认为人们做的选择只有3%是谨慎的。换句话说,在他看来,人类每天所采取的行动中有97%是没有意识和察觉的。这很可能是真的。我经常被我上班能做出的那么一点选择是有意识的所打击到。在旅行结束时,当我意识到我开车的时候回忆很少时,我经常会注意到这一点。不过,我想知道,如果我的同事是对的,我们真的能认为自己是自己一生航行的船长吗?
在印度,大象被训练成以一种独特的方式顺从人们。在很小的时候,它们就被锁在一棵大树上,这严重限制了它们的活动。当大象试图逃跑时,它遇到了它身体上的约束和它有限的流动性。随着时间的推移,大象默许了其环境的局限性。随着大象的成熟,树的大小和链的厚度逐渐减小,当大象进入青春期时,管理员只能用一根细棍子和一根棍子绕着它走。在它生命中的这一点上,大象可以很容易地制服处理者并解放自己。然而,因为它把绳子联系起来,坚持与链和保持它一生的树相连,它甚至没有试图逃脱。自从学习了这种培训方法后,我一直怀疑,由于我们盲目遵守过去的编程,我们错过了我们生活中的许多成长机会。
40岁的时候,当我和妻子一起去看望母亲时,我有一种“有选择的幻想”。我们一走进门,母亲就对她认为我的体重增加了多少表示不满,并说我肯定“重200多磅”。我不同意,向她说她错了,但为了证明她的观点,她抓住我的胳膊,把我带到一个秤上称体重。我被动地服从了,踩上了磅秤。看到我有多重,母亲似乎对自己判断的准确性非常满意。此后不久,我的妻子把我拉到一边,强调说,她对我没有反抗我母亲对待我的方式感到震惊。她提醒我,我不会接受别人的这种行为,并建议,至少我可以抗议这种没有尊严的待遇。我意识到,我甚至还没有想过要坚持自己,拒绝像孩子一样被对待。我母亲抚养我的方式,我从来没有质疑过她的权威。在我们的生活中,我们做过多少选择——或者没有去质疑过——是这种情形下的产物?我们必须意识到我们自己的可能性和潜力,以便我们能够克服这些限制。如果没有测试我们的自我限制感知的倾向,我们仍然像顺从的大象一样,没有意识到我们潜在的自由。
对我们的议程和目标的仔细评估,独立于我们感知到的极限,可以引导我们测试假设的极限,并发现我们真正可能的东西。理查德·巴赫写了一本名为《幻想》的书,其基本前提是,我们不应该受到我们个人历史上的幻想的限制。他希望人们能够充分发挥他们最大的能力。我经常听到病人强调说:“我做不到,我不能接受不适——焦虑是压倒性的。”这些错误的看法是病人不遵守治疗指南背后最令人信服的因素之一。
当你有强迫症时,有时会觉得自己别无选择,只能试图摆脱感到如此焦虑的“威胁”。然而,当大脑向你发出这样的信号时,你的目标应该是保持注意所有可用的选择,而不仅仅是那些由疾病决定的选择。“我是洗手,逃避生病的威胁,还是选择冒生病的风险?”重要的是你选择以增强自由的方式行事,与提醒你的“威胁”无关,而不是反复迁就与要求你寻求解脱的情绪紧迫感。
“我昨天不能起床。”“我没有精力去做。”“如果我忽视了威胁,我无法承受压倒性的焦虑。”“我经常听到这种自我限制的言论。正如我在本文中提到的,当我试图争论一个病人的断言他或她太弱以至于不能处理障碍的挑战时,如果病人认为他或她选择治疗反应有多么的困难而我不对此同情的时候,我遇到了巨大的阻力甚至怨恨。这种根深蒂固的病人缺乏代理可以导致治疗师伸出他或她的手臂,屈服于病人相信他或她真的是有限的。
一天,一个给我印象深刻的病人飞到纽约,颤抖着手,一张苍白的脸走进我的办公室。他看着我,好像要承认一件可怕的罪行,我肯定会报警的。他冷酷地告诉我,从他18岁起,他就一直想暴力伤害那些他最关心的人——他的家人。最后,在他将死之际,不再愿意生活在这个可怕的秘密,他收集了他所有的世俗财产和个人财务文件,叫上他现在成年的女儿,羞愧承认多年来他一直有杀人的想法,其中一些包括他们。他的一个女儿一直期待着灾难的到来,她松了一口气,坐下来,微笑着说:“爸爸,你刚刚得了强迫症。你需要治疗。三十多年来,这个人一直默默地为这个“秘密”感到痛苦,因为他没有意识到人们有这样的想法是完全正常的。经过两个月的强化治疗,他取得了很大的进步,以至于他能够开玩笑说他的思想仍然在产生这些愚蠢的想法。这些刺激物已经变得无关紧要了。
概括总结
本文中所说的一切的本质是,无论你的目标是从强迫症中恢复,还是仅仅是过一个更充实、更有意义的生活,你需要负责认真意识到,自主的选择,反映你的议程、你的目标、和你的价值,注意力意味着意识到你的大脑的声音(一个自动系统)和守门人的声音(你自己的自主的声音)之间的区别。参与强迫症治疗的个体在其自主目标和大脑寻求最小阻力路径的倾向之间进行了一场极其困难的拔河比赛。病人自主的声音说,“我想恢复”,病人大脑(机器)的声音更响亮,“不惜一切代价远离危险!”要成功,你必须做出一些非常困难和情感上痛苦的选择,你必须不要把做出这些治疗选择的责任放在你的治疗师的肩上。你还必须理解并期望你的大脑不会自动引导你走向你的目标,不管它们有多有益。
我预测,绝大多数读过这篇文章的人会相信,他们在改变他们的生活方面已经完成了一些重大和重要的事情。有这种感觉,他们可能会被大脑愚弄,相信仅仅阅读和理解单词本身就会给他们的生活带来重大的变化,不幸的是,这距离事实差太远了。理解,甚至受到这篇文章或其他文章的启发,只是我所讨论的改变过程中的第一步。实际上,更困难和重要的步骤是做出选择,并采取行动,使一切恢复。所以不要满足于了解强迫症或更有目的和有意义的生活。出去做那些把洞察力和理解变成真正的行为转变所需要的工作吧。这就是这篇文章真正关注的内容——把理解和灵感变成意图,把意图变成行动。这就是选择的真正意义。